作者简介:
刘光菊,笔名菊子-Juzi: 旅美作家、画家、周易预测家。 世界龙凤文化艺术联合会会长、世界凤凰出版社、世界华文作家协会、世界美术家协会、世界易经协会、世界影艺家协会、世界文企联盟会会长。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河北省美术家协会会员,北京齐白石艺术研究会会员,中国民主促进会会员。 其中国画作品《旭日东升》,被选作2012年龙年“美国生肖邮票首日封”。
作家菊子:在中美各报刊、杂志发表诗歌、散文、报告文学百余篇首;中美出版书作十余部——长篇小说《生的延续》、《梦想成真的女人》、《独身女友的聚会》、《逃女》、《天缘龙凤》、《双凤记》、《龙凤留芳》、《邂逅美国缘》;文集《孤独的玫瑰》、《荒原玫瑰》、《破译命运密码的女人》、《破译命运密码的故事》、《齐白石艺术大师人生剪影》、《一个女作家的生命档案》;编纂画集《中国龙》等400余万字、千余幅图; 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华文作家协会(美国)会长; 画家菊子:其重彩龙凤画作数百幅,率先与易经阴阳五行结合,开创“风水祥瑞龙凤画”先河,人称“中华画龙凤第一女”;佳作《旭日东升》被选作2012年龙年“美国生肖邮票首日封”。 现为中国河北省美术家协会会员;世界美术家协会(美国)会长; 易研家菊子:曾在中美出版研易专著《破译命运密码的女人》及《破译命运密码的故事》两部实战专研案例专著,并曾获“中国最具影响力易经堪舆成就奖”。 现为“世界易经协会(美国)会长; 中美文化交流使者菊子:)自2011移居美国后,在美注册“世界龙凤文化艺术联合会,下设——世界凤凰出版社、世界华文作家协会、世界美术家协会、世界易经协会、世界影艺家协会、世界文企联盟会。连年举办数届中美书画展及中美易经论坛、为多位中美著名作家出版著作十余部,举一己之力,为中美文化交流铺路搭桥。
凤跃龙门
跃过龙门,真就成龙成凤了吗?无从考证,但不妨一试。可我们要到哪里去试呢?民俗中,“鲤鱼跳龙门”之说,通常是活跃在人们的心口传说中,流传于古老的历史长河里——拼尽全力越过龙门的勇者鲤鱼,即刻在电闪雷鸣中穿云破雾,天火烧其尾,神奇地变化成龙。具传,一年中跳过龙门的鲤鱼不超过七十二条。古代科举时代,把名提金榜的人叫跃上龙门,故有“一登龙门,身价十倍”之赞!而我这位专门“描龙画凤”之女,又恰生肖属酉鸡、寓为凤,出生在京城边一座有凤凰城之誉的小城里,佛门法号为“胜凤”居士,此生与凤有天缘。在这一年的早春二月里,受命运之约,从京城踏上我国西南边陲,素有春城之称的云南省昆明市。蹬城西郊山脉,有“睡美人“美喻的西山之巅,观矗立在千仞峭壁的凤凰岩上的龙门石窟群,跃龙门一式身手,看是否可真成龙成凤。然而,曾几何时,此座自清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始凿,至咸丰三年(1853年)先后竣工的石窟雕凿群的落成,记载着多少开凿者贫穷道士吴来清一锤一钻打开顽石的含辛茹苦,和民间能工巧匠的心酸往事与传奇故事啊!与西山“睡美人”相依相伴,山脚下,奔流不息的滇池水 ,在默默向时光老人诉说历史长流中的故事。我们在龙门石窟内看到的居中位魁星神立像时,可见其左手横身擒龙,右手高悬执笔,右足踏双翅鳌头,左足后蹬起斗,彩带飘逸,形象生动,出神入化。可玄机处在于魁星高悬于右手中所执笔的笔头儿不现,它哪里去了呢?传说中,当年上山雕龙门石窟神像的工匠,在浩繁的原生岩石雕刻中,历经无数日月,耗尽数度春秋;而一直苦等在家乡与之相爱的姑娘,日思夜盼,整日以泪洗面,相思的泪水汇流成河,流成五百里滇池水,思尽最后一息气力,长眠于西山脚下,灵魂飞入西山上劳作的爱人身旁;此情感天憾地,至始西山山脉化成一座仰天长卧的“睡美人”,去与她心爱的人长相厮守……而石窟内正在紧锣密鼓雕致神像的工匠,即将竣工之际,刚好雕到魁星右手执笔的笔头儿最后一凿时,忽闻噩耗传来,他内心深爱着的姑娘,因思念他过度而哭干了眼泪,至使思念的泪水流汇成绵源的滇池水,长眠于西山,灵魂飞来与他相伴,又至使西山山脉化成一座仰天长卧的“睡美人”时,他心头巨痛之下,一凿将魁星神像右手执笔的笔头儿凿飞,功败垂成!便纵身跳入山下汩汩流淌的滇池水中,去投入到他心爱姑娘的怀抱里,与之团聚,留下这千古之述…….。站在凤凰岩前的石窟下,仰望石窟前浮雕“彩凤衔书”展翅飞于峭壁之上,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令人心头震撼,故此称为“凤凰岩”!从竖立在“凤凰岩”的石碑上可寻古迹记载,云:“凤凰岩又称旧石室……中国古代神话,黄帝战蚩尤,蚩尤征风召雨,吹烟啼灵,黄帝师入大迷,王母命九天玄女授灵宝、五符五胜之书。黄帝遂灭蚩尤,平定天下,河曼海清,仪凤起舞,百鸟朝凤,九天玄女即凤……石室南岩刻有明末傅宗龙草书:“一径飞红雨,千林散绿荫。”不知即为凤的这位九天玄女与而今我这身落凡间的凤女有何潜在相连?而这神奇之境中的“天达阁”旁,静立着一座神秘的彩雕“龙门”,上檐正中嵌有石珠一枚,从古老的传统风水学上看,定有“龙珠”、“龙穴”之意,越过之,定有深远之意味。真有“跃龙门”成龙成凤之寓吗?心愿如此。我伸手触及上去,仿佛与其信息接通,我这自认与凤有天缘之人,便毅然纵身一跃,望此为——凤跃龙门,可谓出神入化 — 身价大增“神功”矣。
从中国梦到美国梦
仿佛今生为梦而生,走出一路逐梦的人生。
我的人生,从什么时候开始逐梦,已经记不得了,只知在幼时的记忆里,生长在北方城市的一座大宅院里,院子里长满果树、花草,一到春暖花开时节,各种果树与花丛中盛开出五颜六色的花朵,让空气里弥漫着扑鼻的芳香,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美丽动人。
我幼时的梦,大概生长在屋子长廊下那颗粗大苹果树旁的沙堆里,那里埋着我的布娃娃、小汽车、积木块儿,我用两只稚嫩的小手,时常翻动着沙堆里那些积木块儿,搭建着我童年世界里的梦想——童话般五彩缤纷的小木屋……许那就是我最初的童年梦吧。
然而,突然从高高的院墙外,飞来一只红黑斑点的花蝴蝶,静静飘落在园中一朵盛开的带同样斑点的橘黄色百合花上,深深吸吮着花蕊,沉醉痴迷,令我鲜羡。当我踮起脚尖,轻轻扬起那只扑捉的小手,想把这只美丽的彩蝶扑捉到手时,警觉的花蝴蝶却抖动下美丽的红翅膀,猛然飞起,飘飘飞向高空,飞跃那高高的院墙外,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扬起同样一张稚嫩的小脸,望着湛蓝的天空,不知高墙外会是一片怎样的世界,令我神往,我童稚的梦,从此长上了彩色的翅膀,随着那只在我眼前一闪即逝的花蝴蝶,飞向了远方,而不知远方有多远……
后来随着时局的变革,命运的变迁,一时家里被“破四旧”的风潮砸烂,而我也随着大人们一起被轰出那座大宅院时,我儿时的梦想也曾折断了翅膀,受伤的幼小心灵,在迷茫中挣扎。
后来,在人人都闹革命的风浪中,我这位“资产阶级的臭小姐”,静静躲在学校教室里“被革命遗忘”的角落,手捧起在同学间暗中传烂了的“封资修”破旧书籍,一本接一本地啃读下去,从中认识了——
俄国的托尔斯泰、契科夫、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奥斯托洛夫斯基;法国的雨果、莫泊桑、巴尔扎克、左拉;以及英国的狄更斯、哈代;德国的海涅、歌德;美国的马克·吐温、海明威、拉美作家马尔克斯;亚洲的泰戈尔、川端康成;中国古代的曹雪芹、吴承恩、施耐庵、蒲松林;现代的巴金、矛盾、老舍、郭沫若……等,内心里被他们凝聚着伟大思想和才艺的名著深深吸引,在字里行间中,一路引领我重新找回和修复曾一度折断了的梦想翅膀,抖动起待飞的羽翼,渐行渐远——
我的文笔也从怀念儿时的大宅院散文:《红苹果 绿苹果》、《红樱桃 白樱桃》、《葡萄架下》、《梧桐树》、《飘逝的花蝴蝶》……
到青春诗歌:《童话》、《寻梦》、《希望》、《无言》、《红蜡烛》、《苦咖啡》、《致火焰》……
以及北漂散文:《孤独的玫瑰》、《一支笔的启迪》、《把根留住》、《梦的故乡 在天边》、《我追求 我快乐》、《梦想的家园》、《告别家园》、《与北京同在》、《凤跃龙门》……
古体诗《南乡子——天涯有约》、《瑞龙吟——几度地久》、《人月圆——梦归何方》、《采桑子——片片残阳》、《长相思——秋水远》……
旅美散文《梦寻远方》、《穿越美国之旅》、《首次在美国独立驾车上路历练》、《别恋-洛杉矶》、《奇遇美国散记》……
直至长篇小说《生的延续》、《梦想成真的女人》、《逃女》、《天缘龙凤》、《邂逅美国缘》……
文集《破译命运密码的女人》、《孤独的玫瑰》、《荒原玫瑰》、《一个女作家的生命档案》、《齐白石艺术大师人生剪影》《破译命运密码的故事》等,数百篇首诗文、15部书作、400余万字,一路写进中国作家协会,成其为会员。在追逐文学梦的路上,我几乎是十年一个台阶——1982年入唐山市作协、1992年入河北省作协、2002年入中国作协、2012年在美国注册“世界华文作家协会”等。我每每被像磁铁般具有巨大魅力的中华文字,所深深吸引并激励着,在孜孜以求地不断去追寻并实现着自己心中一个个梦想中,实现自我,实现自身的价值,一路挺进到大洋彼岸——美国,继续延伸并实现着一个个新的梦想,且用自身的努力,架起一道中美文化交流的桥梁,让梦想的翅膀愈加丰满,是我莫大的快乐!
在社会生活的现实人生中,我从青年时期的装卸工、展览馆讲解员、党委秘书、河北师大中文系作家班;到市电视台著名栏目编导、制片、进京至中央电视台合作单位编导、制片;再到某报记者、版面副主编、自由撰稿人、文化公司总经理;乃至后来的《周易》探研家、预测家、重彩龙凤画家…….生命中的梦想奇迹时有发生——1997年,在我40岁的时候,偶然接触我们民族文化瑰宝《易经》,一路探研实践下来,博览相关群书,不断在实践中验证,借古论今,八年后写出阐释自己独到见解的专著《破译命运密码的女人》,并于2007年获“中国最具影响力易经堪舆成就奖”,及后在美又出版《破译命运密码的故事》。
2006年,在我50岁时,与我国人称“中华画龙第一人”龙黔石先生巧遇,遂被吸收为第一弟子,得其画重彩龙凤真传,工笔加写意技法。在此基础上,我又博古今文化精华,将绘画技法与中华传统文化的渊源脉络及《易经》表达的五行、五色、五方、五常、五体、五脏等意与民间剪纸和蜡染艺术等相融汇,达到融会贯通,画出自己的风格与技法。仿佛上苍早有眷顾,从执笔到勾线、到设色,到笔运自如,到画出独具特色的重
我追求我快乐
(为《逃女》一书自序)桌上时钟的指针,又走过了午夜时分,我掩卷伏案,又一部长篇小说《逃女》落成了。这是继我《生的延续》、《梦想成真的女人》、《独身女友的聚会》等三部长篇小说后的又一部新作。当写完最后一个字,画上最后一个标点——省略号之后,我从内心深处呼出一口长气,又有一种大功告成之感。且不说这部新作问世后的反响将会如何,但自己总算又做成了这件事,也足以为之欣慰的了。静坐在京城南某小区六层楼上的一间小屋里,闻着窗外吼吼的风声,举目环视着斗室四周,门锁上的保险链还静静地挂在那里:“唔——有几天没开门了?有几天没下楼了 ?”心里在这样默问着自己。仿佛忽然忆起,还是在一周前开门下楼,去超市里买了一大堆方便食品回来,塞满冰箱,就再没去碰过那门锁。如此几周下来,算来自己已在这个小屋里关闭了近月余,真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了。“在当今这个热闹的世界里,这个骚动的年代中,有人能把自己关起来一个月,静坐下来,实属难得。现在这样的人恐怕是没有了……”有朋友说。其实,这样的人,不能说是没有了,可以说是不多了,又不被人知而已。吾以为,之所以可以使自己这样做的人,多是在暗自寻梦的人,自己只能说是其中之一,而且是较为笨拙的一位,只是痴心不改。在当今科技如此发达、进步的年代,写作也几乎进入了电脑时代,而我却死抱住原始的“男耕女织”操作状态不放,自己很固执地坐在小写字台边,展纸伏案,手握钢笔,一字一字地爬格子、码字儿,一字、一页,一万字、几百页地码下去,日复一日,以一天一万多字的速度,写一遍草稿,再抄一遍、细雕一次的笨拙形式,一丝不苟地码下去。手指的关节写痛了,两臂写软了,大脑处在高度兴奋状态,但固执的身影,仍很顽强地坐在那里,在夜半人静的时刻,认真从自己的体内抽出一根根生命的丝,编织着一个个虚无漂渺却很迷离、在常人看来有些不切实际的梦,觉得幼稚可笑。当今大家都在世面上忙,忙生意、忙仕途、忙婚姻——不是结婚,就是离婚;不是忙钱,就是忙房子、忙职位。总之,多是在为钱、为物、为归属而忙。“那么你在忙什么呢?”有人在问,自己也在内心里不住地问:“你是在为梦而忙?”这太可笑了——梦为何物?能当饭吃吗?能当房子住吗?能当归宿来栖身吗?似乎都不能,又似乎都能。“有人爱文学,是为了陶冶自己的情操;有人爱文学,是为了献身于她。”在大学作家班里读书的时候,有同学拿这样的问题提问于大家。“我是前者。”有人答;“我是后者。”我张口而答。后者,后者意味着你要献身于她,你能做到吗?回顾自己十几年、二十余年在文学路上艰难而迂回的跋涉中,固然曾在这样做、并正在这样做着。每一部长篇的诞生,都是在用生命的精髓而筑成,都是一次自我较量而胜出的结果。这不仅需要才智,更需要毅力和斗志。“文学固然美丽,但她更需要用美丽来滋养。你手中这枝笔,会吸干你的青春和容颜。”年轻时的朋友,曾在信中这样忠告过。在文学梦里沉迷得很深的我,当时只视其为一句戏言而己。十年、二十年的路程走过来了,垂在胸前的两根长辫子,变成了一头披肩的散发;眼角、额边已悄悄爬出了细纹;窈窕的身材开始变粗、变圆;在人生的苦海中时起时伏,新旧时的同仁、朋友,一潮退去、一潮又起,人海、商海里周游了一圈之后,发现一直握在手中的这枝笔,也在随着命运的变迁而时起时落着,但它仍没有丢失,始终伴随其身。一本本厚厚的书写出来了,几十万字、上百万字的文字码在手边;一瓶瓶墨水被吸干,吸进笔中、吸进脑中,又泼洒在稿纸上,像一个女人经历了一次次痛苦的分娩之后,一个个在腹内精心孕育的婴儿呱呱坠地,而闻着那一声声大声的啼哭,宣告着自己的诞生时,每每心底里油然而生的那份欣慰,也是常人难以体会的。一路走下来之后,当年在同一个梦里,坐在同一条船上的文友、学友们,有中途退场另谋它路的,有在仕途上一显身手的,也有去经商发财的,车子、房子、票子、位子这些最实惠的东西,许多人都把玩在手的时候,再俯首看看自己,仍然是两手空空怀揣一个梦,煎熬着心血,甚尔是时常饿着肚子(无暇顾及做饭)“为理想而奋斗”,还自得其乐,这不是很傻吗?且傻得可以,一切都因为心中有梦。青春逝去了,容颜褪去了,生命的旅程也从青年走进了中年,当年的文学青年也从市作协、省作协会员,加入到中国作协,一级级走过来。虽然在文坛上尚未掀起轩然大波,但仍有一颗矢志不渝之心,且执迷不悟;手握一枝发奋不懈之笔,仍然是青春无悔,人生无悔,因为我梦着。因此——我追求,我快乐。手边这部新作——长篇小说《逃女》,就是写了这样一个暗自寻梦的女人,如果这部新作能给更多的读者带来一些快慰,带来一些人生的启迪,将是我更大的快乐! 2003年冬
责任编辑:伊萌